营了。”
“这您放心,现如今好歹是我军声势壮于燕军,倒不至于有溃兵什么的。”
“哈哈,这就好。”
徐太守继续看着书。
崔都使走到帐篷口,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大人,您觉得这本书写得如何?”
“细品下来,字字珠玑,回味无穷。”
“陛下曾问过定亲王爷,这本书写得如何。”
“哦,那定亲王爷如何回答?”
“王爷答,不知兵的人,会越看越觉得妙不可言。”
“哦,哈哈哈哈。”
徐谓长指了指崔都使,倒是丝毫不见其生气,反而感慨道:
“怕是山上的那个年轻娃娃,瞧见老夫这般的对手,也会感慨无趣乏味吧。”
随即,
徐谓长丢下了《郑子兵法》,拿起另一本册子,
道:
“那老夫就不看兵书了,看看诗,乾国文圣曾骂过那位摄政王,说他将诗文之道,给玩儿成了街头巷尾吹糖人的把戏。
其实,我最爱那位摄政王的那首满江红,爱的不是那句壮志饥餐燕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而是那句: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徐谓长看着崔都使,
问道;
“崔都使,你说我大楚,日后真能有那‘有朝一日’么?”
“也不怕您笑话,我还真不担心我大楚八百年江山社稷会亡。”
徐谓长点点头,道:
“晋国也是这般想的。”
“得,卑职还是去巡营吧,这跟您是没法聊了。”
崔都使走出了帐篷,
徐谓长的目光,则看向了茶几上的烛火。
崔都使出去时,忘记将帐篷帘子收回去,恰好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