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校尉发现了,给了他一鞭子。
晋东军军中规矩里有一条,无论是正兵还是辅兵亦或者民夫,除非条件恶劣到不允许的情况下,否则不准喝生水。
覃小勇将水囊挂回到二哥身上,自己伸手跟着一起推。
“弟,还疼不?”
“有点儿。”
“记住教训。”
“好嘞。”
覃家俩兄弟推着打车进入了营寨,这里很多打着赤膊的工匠正在进行着组装,更外围,还有大量的民夫正在转运着木材。
一个侏儒正站在哨塔上,指挥着各个工匠队伍。
一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正将一根根大木材扛起再堆叠起来。
“你们两个,过来扛木头。”
“是。”
覃二勇和自己弟弟也加入了“工匠”队伍中。
这种劳作,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中途大家伙是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等到停工后,
后方有人送来了食物,干饭、酱菜、腊肉,量大管饱。
吃完后,
覃小勇轻拍着自己的肚皮靠在那里,感慨道:
“二哥,仗就是这么打的么?”
“我也不知道。”
“为何还未熄夜!”
许安领着一众甲士在辅兵营里巡视,见这个辅兵营还亮着灯火,当即呵斥道。
覃家兄弟看见自家校尉上前,
“许将军,我营午后运料归来后就被划入工匠营忙活到了深夜,刚用了食,故而未曾来得及……”
“工匠营可曾开文书?”
“未曾。”
“入归前可曾晚时?”
“未曾。”
“用食可够一刻钟?”
“够。”
“来人,拿下,杖二十,记过于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