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会支援好你在前头打上富裕仗。”
“呵。”
“其实,五年的时间,也足以发生一些令咱们可以期待一下的变化了。
楚国那边,谢家的一枝独秀,看似很乖巧,但实则能真正乖巧到几时?
咱们一直不动手,一直积蓄着力量,他们内部,可能也会出问题。
那位楚国同行怕是很难受,继续对已经没落的贵族下死手嘛,怕他们真的彻底狗急跳墙,不下死手嘛,就只能继续拖着。
至于乾国那边,其实更值得期待了,你破了他的上京城,让那位官家威望已经大降了,再加上乾国百年的重文抑武,这几年又在我大燕的外力胁迫下大肆提升武人地位,很容易会出现失衡的局面。
相较而言,
一场三国大战结束后,
内部最团结最众志成城的,反而是我大燕。
挺过了最难的那一道关卡,
才懂得父皇给我留下的摊子虽然破是破了点,但真的稳。”
“嗯。”
叫花鸡好了,
魏公公亲自帮忙撕开,
皇帝和王爷一边吃鸡一边继续聊了许久。
然后,
似乎是该聊的都聊完了,
连日头,
都开始偏西了,
彼此之间就这般静坐的时间,都超过了半个时辰。
皇帝忽然将面前的酒杯推翻,
说道;
“姓郑的,老子交代了这么久的后事,你居然就这般认了,你大爷的,老子还这么年轻,老子才当上皇帝没两年,老子这辈子,真他娘的亏啊!”
皇帝隐藏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了。
这个情绪,自奉新城王府瞎子帮其检查龙体时初现雏形,雪海关城墙上被掀开,然后一路行进最终到这里,即将过望江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