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嘴角勾勒出些许弧度,一声冷笑,显然,皇帝不信。
“谁叫你早年时不多锻炼呢。”
“行了行了,别再显摆你那五品绝世武夫高手的实力了,还真有脸一直得瑟这个。”
“跟别人,没法得瑟,跟你这个不入品的,岂不就显示出差距了么?”
马车,停了下来。
皇帝和王爷下了车。
剑圣在不远处坐着,魏公公则伺候在边上。
薛三与樊力正在准备着叫花鸡,
阿铭则在摆酒杯;
更外围,还有一群没穿锦衣的亲卫正在游弋。
皇帝东巡至渭河后折返,途径奉新城,接上了皇后与太子,銮驾启程归京;
但实则,皇帝本人则和平西王爷以一种“微服出巡”的方式,走另一条路,向西来到了望江边。
有銮驾在,皇帝偏不坐,他就是要玩儿。
“唉。”
皇帝席地而坐,感慨道:
“姓郑的,这次一别,也不晓得下次见到你得是什么时候了。”
王爷也在旁边坐了下来,道;
“说不定是你弥留时,等到了我率军入京,然后你躺在龙榻上,握着我的手,对我托孤。”
皇帝对着平西王翻了个白眼;
王爷继续道:
“按照你的性子,说不得那会儿还会假惺惺的来一句,若是太子不可扶,你可取而代之。
看似大方,实则临死前再利用咱俩的矫情堵我的路。”
“我说,姓郑的你想得这么深远的么?老子的后事也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戏码不都这样演么,你放心,真到了那一天,我尽可能会来晚一点,慢一点,让你死撑到最后,等到魏公公惊喜地喊一声平西王爷来了,你正好闭眼,省得看你人之将死还要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