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无私一点么?”王爷反问道,“做个孤臣。”
“是,其他事,卑职当然可以铁面无私,可偏偏这位,到底是王爷您的爱将,否则您也不会将他安排扫王府前的那条街。
对您的爱将,卑职怎能不给个面子?”
“哦,合着还是孤的不是。”
“卑职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让你难做了,下不为例吧。”
“卑职明白。”
柯岩冬哥这帮人,虽然久在雪海关镇守,与奉新城这儿相当于是地方守将和中央之间的关系;
疏离与隔阂是有的,但还真不至于他堂堂前雪海关总兵在这奉新城会沦落到举目无亲的地步。
自标户制度实行下来,
王府下辖的各镇兵马早就通过这一体制腾笼换鸟好多次了,高级将领框架基本保留,但中下层,却早早地互相掺了水;
之前王爷敢孤身入雪海关镇南关直接将两位总兵的军权给缴了,其自信,很大一部分就源自于这里。
毕竟自己是靠着私兵藩镇起家的,自然更懂得如何防止手下人也出现类似的局面。
所以,柯岩冬哥在奉新城,也是有老部下甚至是老族人的。
只能说,事情的起因,就在于下面那个为丈母娘出头的文吏,傻乎乎地当了枪使。
柯岩冬哥借着这个“意外”,
闹出了点动静,
喊出了自己的委屈,
本意是想提醒自己这个自打儿女双全后每天就宅在王府的王爷,他还在外头扫大街呢。
当然了,屈培骆管着奉新城的内部防务,巡城司也算是屈培骆手下的衙门,在这一点上,屈培骆显然被柯岩冬哥提前打了招呼。
“镇南关那边局势还有些复杂,虽说你是楚人,但现在去镇南关,下面人很难服你,孤呢,也不是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