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抬起头,伸手托住了郭东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胸口。
“侯爷………年………年尧让我………”
“他让你给我带句话是么,说。”
俗套的戏码;
战场废墟里,
留一个活口。
“他………他………”
“不要有顾虑,原原本本地说出来,然后你就下去治伤。”
“他说………”
“他说什么?”
“你……不配。”
郑侯爷愣了一下,
随即点点头,
道:
“本侯知道了。”
“末将,给侯爷丢人了……末将,请死。”
“带他下去,治伤。”
“喏!”
“请侯爷………赐死………”
郑侯爷没理会郭东的话语,在其被带走后,郑侯爷站起身。
在其身后,站着瞎子。
“损失如何?”
“不大。”
郑凡点点头。
“在之前,这里储存的粮草,其实很多,因为前方的官道没修好,下雪天时,容易堵塞,路不好走,就容易在这里造成淤积。
前阵子,淤积最严重时,这里曾滞留了近万民夫以及……大量原本将输送向镇南关的粮草。”
郑侯爷开口道:
“开了眼了,以前都是我烧人家粮道,断人家后路,这次倒好,被反过来教育了。”
瞎子点点头,道:“其实,心里最可惜的应该是年尧,楚人的探子应该早就打探到了这里的情况,但年尧过来时,却没能看见堆积如山的粮草。”
因为,
平西侯府对这场战争的运作,效率实在是太高了。
相当于是郑侯爷说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