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把目光定格在一个空档处。
王青山算是听明白了,吴忠诚今天名义上是开常委会,其实就是拿自己开刀的。怎么说这也算是政府层面的事情,吴忠诚现在要找责任人,那么自己这个县长就是第一责任人啊,这个责任就算是有人替自己顶着,那么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的,况且也没人替自己顶啊。
王青山不能不说话,自己是二把手,而且这件事有是在修路的事情上发生的,如果等着其他常委们发言,那么自己就掌握不了主动权了。所以,他等吴忠诚把话说完,然后很镇定的看了看在座的各位,说道:“我先说两句,这件事情的发生的确不应该。这也折射出了这次的工程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我身为县长,感到惭愧……昨天县政府召集各部门开了一次会,专门研究了如何解决这件事,而且会上也强调了,是谁的责任谁就承担,不管是追究肇事者,还是有哪个部门失职渎职,这个责任肯定是要追究的,请各位常委们放心,县政府会给县委和全县干部群众一个交代。”
王青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放低姿态也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名声得到巩固。如果政府拿不出一个解决方案,那么不但常委们有意见,恐怕老百姓也不会善罢甘休,而今天吴忠诚开场就如此光明正大的把矛头指向自己,王青山心里也是有思想准备的。
他刚才看了一圈,常委们都跃跃欲试的想说两句。看来,今天的会凶多吉少,但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原则问题不能变,那就是自己还是县长,而不是哪个科局的一把手。
按理说接下来应该是陈从水说几句,他作为县委常委,分管道路交通的副县长,他最有发言权。说白了,这是他的事,谁都不能跟他抢,可陈从水却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吴忠诚和王青山的目光几乎是一起聚集到了他的身上,可他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在本子上写个没完。
梅胜言见没人说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