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年的发展,我们附近这一带,变得越来越好了。
这两年,在这附近租房子的人越来越多。
如果不是我这里有个废旧回收站,臭气熏天的,我们这房子又太破旧,肯定都有人在我们这里租房子。
所以我打算存够了钱,就不做废旧品生意了,把我们的房子都翻修改建,用来租出去。
我算过了,按现在80到100块一间房的租金计算,我们建50间房,每个月就有四五千的租金收入。
建50间房,只要三十多万,顶多五六年就可以收回成本。
而且临街的几间房,建成店面,租金还可以收得更高一些,收回成本的时间,还会更短。
到时候,我们什么也不用做,靠收租金就能过日子。
那样的话,以后我和你翁阿姨都老了,不能照顾你,你有一份自己的产业,就不会活得像我们这样辛苦了。”
我说王叔,怎么死活不愿意把废旧回收站转让给山水集团。
没想到他竟然是为我的将来作打算。
我闻言,心中万分感动,不由紧紧抱着王叔,呜咽起来。
王叔却是抱着我笑笑说:“别哭了,快给叔擦药酒吧。”
我说好,然后就给他擦起了药酒。
然后我让王叔休息,自己收拾了一下打斗留下的残局,并打电话叫人把我们家门的锁换好。
刚才也不知道是虹姐,还是她的随从,踢的那一脚,没想到那么生猛,竟然直接门锁给踢坏了。
不过也幸好那一脚,要不然,我肯定被光头强砍进医院了。
后来没多久,翁阿姨回来,看到王叔和我身上的伤,很是担心地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了,被谁打了。
我们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但由于怕翁阿姨担心,对于挨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