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看见我的眼泪后,一下就急了:“陈浩,你怎么了?”
我仍旧弓着腰,一只手轻放在胸口处,一只手朝狄雨娜挥着说没事。
狄雨娜不相信,果断的要扒开我的衬衣,而等到她扒开后,顿时惊声尖叫起来:“啊,你胸口怎么这样?”
也就是这时,我才看清楚我的胸口,那烫伤之处,上面密布着大水泡,像是透明气球一般,还有一小块地方被狄雨娜撞破了水泡,正涔涔流着无色之水,其肌肤颜色,如同新生的小老鼠,褶皱且通红,看起来特别的狰狞和吓人。
我深吸一口气,嘴角咧起弧线的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都成这样了,怎么没事啊,快跟我去擦药。”
狄雨娜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刁难我是她的本性,我也知道,是我惹她生气,她才各种找我的茬,想要以此折磨我,但除此之外,很多时候,她对我都很好,这不见我受伤,她也不揪着我摸她腰的事不放了,反而还无比的担心。
药在杂物房,进去后,狄雨娜捣鼓出一瓶擦拭的药和一袋棉签,见状,我说我自己来吧,狄雨娜板着脸也不答应,上前小心翼翼的替我脱掉衬衣,生怕碰到了烫伤处,然后打开药瓶,用棉签在上面蘸药,凶巴巴的说:“这是我妈在泰国旅游时买回来的药膏,擦伤口效果尤其好,真是便宜你了。”
我苦笑着说那是不是要跟你说声谢谢啊,她说当然要谢啊,这药很贵耶,而后,她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柔声说:“是我把你烫成这样的吧,为什么当时你不说?”
我老实回答:“那会你疼得最厉害,我不想让你担心和自责,再说了,我扛得住啊,一点都不疼。”
“切,那刚才谁疼得贴在墙上?”狄雨娜乌黑的眼眸中有些复杂,又嘀嘀咕咕的说:“还有啊,我才不会为你这个流氓担心和自责呢。”
说话期间,棉签蘸好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