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干净的年纪。
可是我知道那个年纪回不去,而我也没有办法自救。
虽然我做出了这样的动作,不尽将秽物吐在刘犀的身上,还将满口酒气的唇递给他,谁知道保不定什么时候,我会继续图下去。
可是刘犀似乎比平时对我多出了一分的耐心,没有将我推开,而是包容着我、接纳着我,也许在他的眼里,现在我就像一个对着慈父撒娇的孩子,只能宠溺着,顺着,而不是用暴戾的脾气回应。
可是在得到他的回应之后,我心里忽然有一阵不甘,我把他看成了汪洋,我一直都喜欢着的汪洋,可也正是因为这点喜欢,将我心中的那片净土唤了出来。
谁最初的喜欢,会是肮脏不堪?在那个花季的年纪,每个人的感情都是纯白色的,那么干净,没有带着任何的欲望。那种感情就像碧水蓝天,不带有一丝杂色,喜欢就是喜欢,仅仅是一种简单感情的表达。
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涌在我的脑海之中,喜欢着眼前这个汪洋的同时,又不想用自己现在这肮脏的身子去玷污心中的那片净土。
我推开了刘犀,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推开了那个被我幻想成汪洋的刘犀,那些年少的美好终于将我的欲望压制了下去。
在这种情绪的翻涌下,我顺着墙蹲下来,不断的抽泣着,不自觉口中唤着的是汪洋的名字。
当然我的举动换来的是刘犀的不解,可是当他将耳边递近我的唇的时候,脸上勾出了一丝复杂的东西。
这中东西,远远不是现在沉溺于酒精麻醉中的我能够看得懂的。
那天怎么睡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在刘犀不断疯狂的索取的时候,我一次次推开了他。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第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接到的一个电话,电话号码我手机里并没有存着,听声音也好像并不熟悉,可是那头说的话,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