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躺在床上,连姿势都和刚刚我们走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忍不住想道,这家伙都不饿的么?都不用吃饭?
邢宇很明显也没睡着,眼睛还微微睁着,只不过见我们进来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反而稍稍的将脑袋更转过去了。
我不禁一阵苦笑,这个家伙似乎很难相处,脾气也很古怪。与他相较起来,小强他们反倒好说话的多。算了,这样的小混混我还是尽量带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吧,也没必要主动去跟他打招呼,反正现在认识了小强他们几个,上下学也不会太寂寞。
又和小强他们说了一会笑,我尽量避着以前的毛病,说话也不再惯着他们了,他们开着我的玩笑,我也开着他们的玩笑,我希望我跟他们的发展不会再像我初中时候那样悲催。
好久没有面对这样的笑容了,以前我哪有资格这样跟人平起平坐的聊天打趣?上一次那都还是初一时候的事儿了吧……
我说过要改变,一点一点来吧。我希望,下一次见到初中那些人的时候,他们能够摇着头感叹一句:“你的变化好大。”那就够了。
我们正聊得开心呢,却只听见宿舍的门又被推开了。哦不,准确的说应该说是被踹开的,“砰”的一声巨响震荡我的耳膜,我觉得这声音楼下应该都能听见。
一个学生双手插着口袋走了进来,这学生虽然还穿着校服,但却是一身的痞气,额头上面的留海染成了棕黄色,耳朵上也是满满一排黑色的耳钉。
我看到小强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有些慌张的神色,小四眼糟菜悄悄趴到我耳旁说道:“他叫马烈,也是我们学校的混子。”
我问:“你们……为什么看起来都这么紧张?”
糟菜说:“因为……”
话还没说话,马烈就悠悠点了一根烟,先开口了:“到月底了,又该交份子钱了,自觉点,不要我亲自动手去翻。”
我这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