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牛头马面发愣起来：“怎么可能，明明都看到这小子断气啦。”

双方争执一会，牛头马面放我走了，那个天使少女把我带进了白光的世界。

我恢复了意识，听到有人在哭泣，那把声音好熟悉，正是沈梦楠的。

“哥，你就这么抛下我走了吗？我不让你走。之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冷漠的，我好恨自己，为什么不对你好点。”

“小时候，你表面上总对我凶，不让我靠近，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很在意我的。每次放学，你第一个走了，不让我跟着，但你却舍不得走远，偷偷跑回来看我会不会回去，还有下雨的时候，你也偷偷放把伞在地上。这些，我都看到了，你知道吗？”

“还有那次我被班里的女生欺负，你也假装不看见，然后偷偷跑去告诉班主任我才得救。班主任都告诉我了，你以为我不知吗？”

“还有那次我被狗咬了，你背我回家的时候，看我不舒服，闷声不出地送我去医院。医生跟我说，如果再迟一步，命都保不住了。”

“还有……”

“在我被你爸侵犯的时候，你当时想救我的表情，我还记得很清楚哦。”

这些话听得我羞愧不已，没想到在她心中，我是个这么好的人。其实那时，我对她更多的是厌恶和嫌弃。

我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小楠，别说了，哥以后一定做个好哥哥，不会再让你受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