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看到了小波的举动,嘴角上翘,笑的十分邪恶,但这份邪恶,却没办法让我把他和恶人联系起来,总感觉他们这些人之间,总是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在链接,就像是较劲一样,谁也不让谁。
难道这个,就是所谓的军人的骄傲?
一晃脑袋,我甩开了这些没用的思绪,再次把注意力集中打了手里的枪上,一甩手,一颗燃烧着火光的子弹,就赏给了突然从草丛里跳出来的一个土著人,在子弹的惯性下,竟然被我打得倒飞了出去。
这个土著人挣扎着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口,一个血洞正不断往外喷涌着鲜血,土著人拿手摸了一把,直到放到眼前,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战争史残酷的,尤其是对落后的国家,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四个字来形容,当年的满清政府,何尝不是这样呢?
这时候,在队伍最前方的木拉停下了脚步,高高的举起了双手,朝着不远处呼喊着什么,几乎同一时间,原本还在攻击我们的土著人也都停了手,枪声也逐渐小了下去。
我小心的戒备着周围显现出来的土著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已经有上百名土著人靠近到了我们的周围,手里统一拿着骨矛和骨刀,就跟我们的单兵作战装备一样,似乎他们也有制式装备。
“木拉说什么?”
我凑到疤子周围,趁机把子弹补满。
“这些士兵有很多都是他的直系下属,但在他离开的这半年,似乎都倒向了他的哥哥,也就是要和他争王储地位的大太子,木塔,木塔是个非常有心计的人,把木拉的离去说成了是死亡,这样一来,塔尔干国就只剩下一个王子,自然就是下一代王储,木拉一回来,看到这么多人攻击他,自然非常不爽,现在正在跟看守警戒线的人进行交流,看他们是否还认他这个王子。”
我看着前面,一个身穿羽毛上衣的黑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