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给我杀,一个不留。”
我掏出后腰上别着的手枪,又从对面接过了泰山丢来的自动步枪,拉开保险,从土墙上搭好,就打响了我今天的第一枪。
“砰!”
一颗子弹毫无偏差的打进了一个黑衣人的额头,直到临死我想他也没弄明白是谁送给他的这颗花生米。
时间已经过去有一分多钟了,分散在周围的退伍兵兄弟们终于觉醒了,包围在我们交易的场地周围,长枪喷吐着红褐色的火焰,一颗颗子弹像是雨点一般落入场地。
红古区混子们感觉到了这股强烈的杀意,纷纷举枪朝着四周打,但事与愿违,在场地中央的他们没有任何屏障依靠,时间不长就被我们全部歼灭了。
“报告,出战一百五十人,受伤三人,无一人阵亡,报告完毕。”
三分钟左右,一个训练有素的退伍兵兄弟就跑到了泰山面前,简单的汇报了战损,泰山点了点头,退伍兵迅速跑回,开始整理撤退。
我朝着泰山比了个大拇指,心里写了一个大写的服。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个练兵的材料,半年时间竟然把这帮人训练成这样,刚才我可是看见了,这群兔崽子杀人可是根本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当然,我不否认泰山有心思重建他之前那个特种兵团,但就算真是那样,我想我也一定会支持他。
疤子是这场战斗中收货最大的人,从战俘中找到了一个活口,由他带领,疤子找到了这帮土匪的金库,里面满满的堆放了几十公斤的黄金和不计其数的美元,再加上他们之前囤积的军火,至少数千万是跑不掉的。
以最快的速度把老铁送回了基地,高价聘请来医生给予了他最好的治疗,不过结果我当然是早有准备切掉一部分腿骨,将来的老铁只能一条腿长,一条腿短。
在病房里,泰山他们几个老哥哥陪着老铁,我走进去的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