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旧电视、旧沙发、旧桌子,一年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放下东西,我妈下饺子,我就去烧柴禾。
我妈不让我干,怕我弄脏了衣服,让我歇着。
我就说没事,一点都不累;烧着火,我心里就想,如果蓝姐来了,蹲在锅台前烧火,那得是什么样子?想想都好笑。
可是蓝姐,她可能再也不会来了吧?我们都快半年没见了,或许她都已经结婚了吧……
想着想着,我就要哭;我妈问我怎么了?我忍着眼泪,说想家了。
我妈就说我傻孩子,这不到家了嘛?
吃完饭,我回屋里躺着;睡惯了蓝姐的床,再躺自己的破床,感觉浑身咯的疼。
真不知道,我以前在这床上,是怎么睡着的?
过年的这段时间,我总是魂不守舍。
也不知道蓝姐怎么样了?她们过年包饺子了吗?
蓝姐应该不会想我吧,她那么绝情,半年都不见我,她也狠得下心!
直到过年那天,我正拜着年,兜里的电话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那天刮着风,山沟里信号不好;电话那头,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我能听出来,是夏雨的声音。
我挺高兴的,过年了,她应该是跟我拜年的。
电话打不了,我就给她发短信,可信号太差了,老是发送失败。
夏雨又把电话打过来,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但我好像听到了“姐”这个字!
夏雨给我打电话,说了“姐”!这意味着什么?她终于肯在我面前提蓝姐了,蓝姐终于肯见我了吗?
我激动地要命,还没拜完年,我就往山上跑,因为山顶信号比较好;我爸就骂我,说还没拜晚年就跑,在外面学野了。
那天正好刚下完雪,路上、山上滑的要命。
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