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仍十分沉着,毫无一点惊恐之色,心中暗暗佩服他的胆气,两臂一振铜钵突然向空中投去,直飞高了三四丈,才力尽下落。
这铜钵重达百斤以上,下落之势迅猛无伦,但那和尚却浑如无事一般,冷冷答道:“不错,我在泯江岸畔已略施薄技……”
话至此处,两臂一伸,轻轻松松把急落下的铜钵接住,又道:“我劝你迷途知返,想不到你仍敢来此!”
杨梦寰见他投接铜钵的神力不禁暗暗惊心,但外面仍然不动声色,笑道:“大师父既是峨嵋派中人,那是最好不过,晚辈这次重拜万佛寺……”
那和尚哼了一声,道:“上次我掌门师弟看在武林同道份上任你逃走未追,你认为我们不知道吗?这次你敢重来,可是自寻死路?”
梦寰听他口气,心道,此人原来是超凡大师的师兄,无怪功力惊人。当下微微一笑,道:“晚辈这次重来万佛寺,只是想打听一件事情。”
和尚怒道:“什么事情,找上了我们万佛寺?”
梦寰仍是心平气和地笑道:“昆仑派一阳子老前辈,可曾驾临贵寺吗?”
那和尚面色突然缓和,笑道:“你是一阳子的什么人?”
梦寰道:“一阳子是晚辈恩师”。
和尚道:“老衲和你师父有过数面之缘,他还住在玄都观吗?”
梦寰道:“家师已转回昆仑山金顶峰三清宫了。”
那和尚笑道:“你回去看见你师父时,就说昔年老友铜钵和尚问他好,快些下山去吧。”
梦寰道:“家师得晚辈遭擒消息赶来万佛寺,因此晚辈才去而复返。”
和尚笑道:“你来了有什么用?峨嵋派和你们昆仑派素无交往,就是老袖也只和令师个人有点交情,如果你是玉灵子门下,今晚上你就得试我三招铜钵!”
杨梦寰道:“武林中最重师道,晚辈纵然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