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你如果想知道内情,为什么不肯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白天平道:“要我如何求你?”
金萍道:“讲几句好听的话。”
白天平摇摇头,道:“要我讲什么好听的话?”
金萍道:“这些话,你自己不会想吗?难道,这些事情也要我教你不成?”
白天平苦笑一下,道:“姑娘,矫情作伪的事,在下做不出来,姑娘如是想要在下说些敬佩之言,那姑娘必须先要做一些叫在下敬佩的事。”
金萍道:“好!我告诉你几件事,你听听看,是否值得敬佩!”
白天平道:“在下洗耳恭听。”
金萍道:“我牺牲了自己,为武林争得了天皇教中的隐秘,这是不是值得叫人敬重的事?”
白天平道:“姑娘牺牲了什么?”
金萍道:“牺牲了一个女儿家清白的身躯,才获得这些隐秘。”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牺牲了清白身躯,这真是一个很大的牺牲。”
金萍道:“值得吗?”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白天平叹息一声,道:“姑娘,你为什么不早讲出来呢?”
金萍拭去了脸上的泪水,道:“早讲出来,我讲给什么人听?”
白天平道:“这个……”
金萍冷冷接道:“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见人就说我牺牲了清白的躯体,要人家怜悯我同情我。”
白天平道:“这话也对。”
金萍道:“所以,我只有哑子吃黄连,苦在心中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一个女孩子家,如是身躯不清白了,还有何颜生于人世?”
白天平道:“那要看她是为什么牺牲的。”
心中一动,忖道:“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关我什么事情?”
金萍缓缓接道:“白天平,你当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