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不为我等所困,她似乎也无法再指挥这云集君山,身受药物控制的高手了。”
慈云大师微微一怔,道:“为什么?”
田文秀道:“因为四位助她统治的人手,死亡其三,在下又背叛了她,这些人,需要用那控制药物,但无人供给,使他们性格急变,有如一座火药桶,只要火星沽燃,立刻爆发,不可收拾。”
慈云大师道:“这么说来,咱们处境很险恶了,随时有和他们冲突之可能。”
田文秀道:“这冲突,不只是他们和我们而已,而是他们自己之间,也可能爆发一场恶斗……”声音立转低沉,道:“不过,大师和道长也不用害怕,他们在药性侵蚀之下,武功和内力都已经大受损耗,尤其是药物将要发作之时,更是不易自主,大师等先行选择一处险地,可作固守,以作戒备。”
慈云大师交代随来的僧侣,分头布置,一面问田文秀道:“如若咱们把容夫人请出来,能否控制他们?”
田文秀道:“不行,如若用容夫人,还不如用在下一试……”
三阳道长望了田文秀一眼,道:“贫道想问一声,阁下身上毒药,几时发作?”
田文秀缓缓说道:“我们服用的一种药物,在三种药物中,一是最好的一种,也是最恶毒的一种。”
三阳道长道:“此言何意?”
田文秀道:“我们服用的一种药物,不会使一个人智力消退,但如不按时服用解药,会突然毒发面亡,死前全无征兆,使人无法防备,道长问在下几时毒发,在下就很难答复了,我看随时可能死去。”
三阳道长盯注田文秀脸上,瞧了一阵,道:“阁下对生死之事,看得很淡。”
田文秀道:“何止很淡,如据实而言,在下实有求死之心,如非我活下去,对江湖大局,稍有助益,在下早就自绝而死。沉尸湖底了。”
慈云大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