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正是老朽,那赵堡主可在堡中?”
青衣人连连说道:“在,在,小的这就给您通报。”
片刻工夫,大门内快步行出来一个四十上下的壮年,黑髯飘胸,长眉朗目,遥遥抱拳一礼,道:“兄弟心慕王总镖头,今日有幸一会,不知什么风吹来了如此高宾,快请人厅中待茶。”
王子方抱拳还了一礼,说道:“赵堡主威望江湖,老朽久思登门拜见,都因俗务羁身,一身未克如愿,时至今日,始来造访,还望赵堡主多多海涵。”
赵天霄道:“总镖头言重,兄弟何德何能敢当王兄如此夸奖。”
两人握手而行,直人大厅。
赵天霄肃客人座,笑道:“王兄怎不先派人送个信来,致使兄弟有失远迎。”
王子方苦笑一下道:“赵兄豪放英雄,兄弟也不敢相瞒,唉!赵兄请看我这身装束,登门造访,成何体统……”
赵大霄笑接道:“不要紧,王兄事业登远,寸阴如金,这等繁忙,已在兄弟的料想之中,能得抽暇到兄弟赵家堡中一行,已是蓬荜生辉,足使兄弟感到荣耀万分了!”
王子方叹息一声,道:“说来惭愧,赵兄这般看重兄弟,倒叫我难以启齿了!”
大厅一角处,白幔启动,一个绿衣绿裙的美艳小婢,手捧茶盘,莲步珊珊的走来,奉上香茗,悄然而退。赵天霄直待那美婢退去之后,才缓缓说道:“王兄有何见教,只管请说,只要兄弟能力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王子方起身一揖,说:“赵兄如此慷慨仗义,使兄弟如沐春风,也多得一分生机!”
赵天霄眉头皱起,说道:“什么事,这等严重?”
王于方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小弟前年亦曾动了歇下‘镇远镖局’之心,但却为几位朋友全力劝止,劝我多作几年,只怪小弟耳软,竟然听信劝告,才招致这场大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