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瞧开了一件事,那就是护法院中人的年纪,都是五十岁以上的人。
梁、汤二护法,现身之后,先对天英夫人行了一称,道:“夫人,有什么吩付?”
天英夫人道:“两位是否听到了覃兄的谬论?”
两人点点头,道:“听到了。”
天英夫人道:“那很好,用不着我多说一遍了,两位觉着应该如何?”
梁、汤两位护法,齐声说道:“咱们悉听夫人吩咐。”
天英夫人道:“他题目作的大大,我也做不了主,不如带他回到护法院去,听凭院主一断是非。”
两人恭敬他应道:“夫人说的是。”
天英夫人道:“但覃护法似乎是已不愿听从小妹之命,还要麻烦两位劝劝他了。”
两位护法应了一声,转身向覃奇付去。
傅东扬已暗传令喻,着群豪利用这段时间,回想一下在地下古堡中学得的武功,如何配合于和人动手的搏杀之中,对于覃奇的事,不可随便插手,听他令谕行事。
所以,秋飞花和南宫玉真一直末出声支援。
事实上,傅东扬老谋深算,已摸透了江湖中人的脾性。尤其足像覃奇这样的老江湖,只要稍微给他一点机会,他就会借阶下台,再回天罗教去,不给他申援的机会,使他找不出藉口,只好自己挺上去了。
梁、汤两位护法,行到覃奇身前五尺左右时,一齐停了下来,道:“覃奇,你抗命了?”
覃奇道:“不平则鸣,兄弟身蒙不白之冤,怎能默默忍受?”
姓梁的护法笑一笑,道:“覃兄,你听到夫人的吩咐了?”
覃奇道:“听到了。”
梁护法道:“那很好,你琢磨琢磨吧!是要我们动手呢,还是你自己就缚?”
覃奇道:“梁兄,不论是两位动手,还是兄弟自缚,似都是一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