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这柄剑。有些锋利,如是阁下的剑,不够坚韧,很可能会被在下的宝剑斩断。”
覃奇哈哈一笑,道:“这位少儿,在下手中之剑确实是一把宝剑,不过,宝刀虽利,但要看落在什么人的手中,阁下如若想斩断在下手中之剑,只怕得费上一点手脚才成。”
秋飞花突然归剑入销,笑一笑,道:“贾前辈,在下有点喜欢你了。”
覃奇微微一怔,道:哦。
秋飞花道:“请阁下稍候片刻。”转身行到追风身旁,换了一把平常的宝剑,重又行了回来。
接道:“贾前辈说的是,仗宝刀利器,胜之不武,在下既然无能削去你手中兵刃,往下就只好换上一把凡铁兵刃了。”
覃奇笑一笑,道:“原来如此,好一股少年豪壮之气。”
秋飞花道:“夸奖、夸奖……”
语声略一停顿,接道:“贾前辈,晚辈也充满了打赢这一阵的信心,但不知道这一阵决战下来,究竟是谁胜谁负?”
覃奇道:“试试看吧!至少咱们这一战,气势上会打个痛快淋漓。”
秋飞花道:“老前辈,在下想,咱们再加点赌注如何?”
覃奇道:“再加点赌注,好极啦!不过,咱们彼此之间的本钱有限,赌注大些可以,但要咱们付得起。”
秋飞花道:“这一阵,咱们定会分出胜负,但却不一定会打个生死出来。”
覃奇道:“不错。”
秋飞花道:“所以,纵然胜负已分,咱们还有余本。”
覃奇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全都赌进去。”
秋飞花道:“对!”
覃奇道:“我明白了,输者必死,就算不死在拼斗者的手中,也将自绝自裁。秋飞花道:“晚辈的意思,不一定要死,落败之人,大劫余生,何必一定要把生命送掉呢?”
覃奇道:“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