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三道小菜,赵大呵呵一笑,道:“班儿,来!来!咱们先干一杯!”
“爹,祝你事事如意,干杯!”
陆小班干了那杯酒,一见小芳又替他斟了一杯酒,立即举杯对赵铁山道:“大哥,感谢你替我澄清谣言,干杯!”
“班弟,我这条命是你替我捡回来的,我能够不替你做此事吗?倒是连累那些无辜的居民,心中仍感不安哩!”
“哇操!有什么好不安的!谁叫他们要那么好奇呢,算他们倒楣!”
赵凌豪哈哈笑道:
“是呀!我也一直劝大哥别掂记在心呀!他老是看不开,这回有你认同这个观点,大哥,你没话说了吧!”
“这……”
“哇操!行喝酒再说!来!爹,咱们大家一起来!”
四人各干一杯酒之后,赵大立即问道:
“班儿,谈谈你那神奇的驭剑之术吧!”
“哇操!那只是雕虫小技啦!”说至此,他又干了一坏酒,方始将巩利母女传授此技及自己练习之经过说了出来。
在他叙述之际,赵夫人及赵凌音也加和听众的行列,而且菜肴也陆续的送来,他们更一边用膳,一边轻聊着。
陆小班越谈越起劲,酒兴也越炽,加上赵夫人在获悉爱女尚未与他“贺房”这后,便频频劝酒,准备留下陆小班。
陆小班越喝酒,话题越多,他接着又把高开枪及白玉仙的遭遇也说了出来,这一聊,聊到中午无法停止。
桌旁已摆了两个空酒坛,赵大夫妇及二子一女皆已满脸通红,酒气冲天了,只有陆小班却还神色自若的畅谈。
小红及小卿都佩服得要五体投地了。
好半晌之后,只听赵大呵呵笑道:
“班儿,你是我所见所闻中最神奇之人,来,喝过这杯酒,咱们歇会儿再聊吧!”
说完,含笑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