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郎睚沉吟道:“在下还有一事不队‘斩情庄’究竟居心何在?两个月前一鼓作气将赴宴之下于‘色之牢’内,如今既然俱已心神丧失,正好供驱使之际,反而无声无息起来,这真教人弄不明白。”
娟夫人轻声道:“这一点妾身倒很清楚!”
陆小郎恭声道:“愿聆教!”
娟夫人侃侃言道:“平十年前仲秋之夜,‘斩情谷’和‘七煞洞’同遭灭门之祸,动手者显然有其阴谋,但这黑白两大门派产未彻底被消灭,两大掌门因在黄连峰比武较量未遭罹难外,后辈也各以走脱,但这些人却从后销声匿迹,未在江湖中出现过。”
陆小郎全神凝听,娟夫人喘得一口气,又接道:“显而易见,这两派未死之人正是日夜寻访元凶,待机复仇,对方焉能不察,于是在黄连峰顶盖‘斩情庄’,不过占地势之便,藉以监视这两大门派的动静。”
陆小郎沉吟道:“夫人所言,不无道理,但仲秋之宴,又作何解释呢?”
娟夫人不假思索地道:“他们可能已有万全之策,所以想将‘七煞洞’与‘斩情庄’的后人引出来,想不到他们又落空了,因此,他们不得不将计划加以变动,另辟捷径,所以,又有了名剑玉佩的布局。”
陆小郎笑道:“夫人可谓料事如神,咳……在下曾听传言,说夫人就是当年“七煞洞’杨洞主的千金,夫人是否认为这种传说……”
娟夫人极为含蓄地一笑道:“相公也曾被人认为是‘斩情庄’的后人,相公如何说法呢?”
陆小郎被问得几乎说不出后来,明知对方似在闪避,但却闪避得颇为技巧,当下转过后锋,含笑问道:“何时可再见夫人?”
娟夫人仍是含蓄地笑道:“可能不会大久!”陆小郎担心话话时间耽搁得太久,雯姑娘在巨石后面等得不耐烦,于是一揖告别道:“那么就此别过,请夫人前途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