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斩情庄”的后人。”
陆小郎道:“在下一再声明,与‘斩情庄’毫无关系,而且……”
娟夫人接口道:“实不相瞒,妾身当年曾与王氏门下有过一段误会,其实,妾身也是身受其害,含冤莫白,多年来,妾身一直在追查事实真象,在大白之前,妾身极不愿与王氏门下之人见面。”
陆小郎汐然道:“在下倒是错怪夫人了。”
娟夫人轻笑道:“不知不怪!”
陆小郎道:“再请教:夫人何以认定在下是‘斩情庄’后人呢?单凭‘无相指怯’,或是……?”
娟夫人道:“据妾身所知,‘斩情庄’立户百年,五易谷主,‘元相指法’向为不传之秘,所以……”
陆小郎接日道:“照夫人说来,最低限度,家师与‘斩情庄’是有关连的了!”
娟夫人点头道:“这是可以肯定的。”
陆小郎又同道:“柳逢春说,他握有在下身世之谜,此话可信不可信?”
娟夫人咯一思付道:“可信,也可不信!”
陆小郎大惑不解地问道:“此话怎讲?”
娟夫人道:“多年来,柳逢春一直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奸诈小人,二十年来他的行踪是一个迷,谁也不知道其做了些什么,是以他的话很难下真假的评断,”
陆小郎道:“聆听夫人一度话,使在下获益非浅,夫人行色匆促,不敢再作打扰,就此别过!”
娟夫人扬手呼止道:“相公慢行一步!”
陆小郎恭声道:“夫人还有教训?”
娟夫人笑道:“其实,事过境迁,本犯不着多费口舌,相公可知方才出身一拦,对相公,对妾身,甚至对整个武休有多大影响?”
陆小郎盛眉道:“有如此严重吗?”
娟夫人神色凝重地道:“妾身二十年前身受沉冤,经多年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