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敢沾你,那古大夫一向以治人济事为本,心地必定很软,只要咱们耐着性子求他,包准他答应。”
丑女道:“娘也不看看箱子上那块牌子,人家分明写着‘求缘对症赠药’,谁知那老夫子跟咱们投缘不投缘?”
玄衣妇人笑道:“投缘?为娘才不信这回事,想当年你娘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与那丑八怪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素不相识,就这么一碰上就好起来了,单凭他那付长相,娘那会跟他就缘,这不个是好听的词儿。
丑女笑道:“看来娘对这桩事很有把握,玄衣老妇笑道。当然,你娘闯荡江湖几十年了,有的是法子,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还有不软不硬的办法。
丑女笑道:“什么是不软不硬的办法?”
玄衣老妇笑道:“他是不听好话,又不怕死,你娘就让他不死不活的活受罪。”
丑女笑道:“看娘的本事吧!”
蓦在此时,一股热气直冲陆小郎喉头,不由得轻咳一声!
这声轻咳,当然逃不过这两个女子的耳目,两人相互一视,立即双双纵起,将神龛两边堵住。
玄衣老妇扬声发问道:“这里面可是古大夫?陆小郎心想,如果冒应一声,自己总难脱身,只得据实答道:“古大夫入山采药去了!”
玄衣老妇笑道。“真想不到这神龛后面还藏得有人请出来吧?”陆小郎挣扎着从草堆上爬起来,走出神龛。他行走之间觉出自己常身乏力,两腿挪动都觉得力不从心,暗道不妙,如果这两个女人要起邪念,自己万难应付。玄衣老妇冷笑一声道:“堂堂男子汉,为何藏身神龛内,偷听我娘儿俩谈话?
陆小郎道:“非也,在下因为患重病,蒙古大夫下药医治,方才药性发作,故在神龛后面昏睡,并非有意藏匿。”丑女插口问道:“古大夫何时可回?”
陆小郎道:“古大夫临行言道,快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