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呢?”
“噢……这个嘛……好像有点顽固……一见到我就说教……因此我逃出侯府到现在有七八个月没见到他了!”
“喂!阿奇!你怎么啦!放轻松点,别紧张,看你说话舌头都打结了!”常来奇怪道。
“我知道……可是……没办法……”阿奇越说,舌头打结越厉害。
“拜托!阿奇!你爹再怎么凶,也不会在这里训话!”常来不耐烦地道。
“话是没错,可是……”
话未完,那边的抚宁侯朱永已踱了过来。
“朱彦奇:你给我过来!”
阿奇心中颇为犹豫,却又不敢不听,乖乖地走了过去。
“贵为侯爷世子的你,竟然为了溜出来玩,训练一个人假冒你,来冒充上课……”
“爹……”阿奇嗫嚅着。
“老伯!别刚见面就训话嘛!阿奇!你快认错!赔罪吧!”
逗妞拉着常来忽然冲上去,大刺刺地对着抚宁侯朱永道。
“大胆!”旁边的侍卫道。
“没关系!”抚宁侯道:“阿奇!这个小姑娘是谁?”
“她是逗妞,不……是司马逗!长春岛的小公主。”
“这身打扮的这一位又是谁?”
“他叫常来。”
“老伯,你好,我叫常来,阿奇很好哪,你别对他凶……”
“本爵养他十几年,知道该怎么教他!”朱永盯着阿奇道。
阿奇深深吸口气,似乎胆子壮了些,道:“爹!孩儿惹您生气,错在孩儿,爹!请你原谅。”
打从第一眼瞧见阿奇,朱永就察觉儿子长大多了,气质上也有明显的不同。
现在听阿奇的一席话不禁想:“这七、八个月的江南行是值得的,对本爵说话这小子也能如此笃定。
忽然——“找死!”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