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老太君等一听,知道享有蹊跷,来不及吩咐仆妇,就扶着丫头们的肩,一抖一颤的走向习武场去。
而这边的抚宁侯朱永并不理会儿子口边的血迹,冷冷地走到他身边,那森冷的眼神,慑住了朱彦奇,也将朱彦奇冲到口的呻吟声,硬生生地吞回腹中。
“疼吗?”
“不……不疼!”
“好!不疼!再来!”
“再……再来……我……我……”
“怎么!你有意见吗?还是你想换另一种打法?可以!你说出来,我们来做!”
“没……没有哇……”
“怎么啦?想放弃了!我今天才使出‘如意门’的起手式而已,你都没躲过一次,就想放弃,不是大可惜了吗?你想明天再继续打是吗?也好!明天我会来陪你的。”
朱永冷冷地看着受伤中仍站立的儿子,心里实是又怜又疼,但面上却不露一丝痕迹,因为他知道这个儿子,从小就被府里上下宠坏了,自己如不再教导管束他,他会更加无法无天了。
而朱彦奇却开始动脑筋在想,如何逃过明天这一劫。
朱永看到儿子的眼珠在转,心中已明白这个宝贝儿子又在动脑筋。
朱永道:“明儿起一大早,我就在这习武场中等你,有事你也得来,无事你也得来。病了,宏福就是抬也要把你抬来,还有你若想躲到老奶奶那儿去,躲一天,我就抽你三十鞭,躲二天除了六十鞭外加十鞭……依此类推……”
朱永每说一句,朱彦奇脸色就加白一分,等到他说完,朱彦奇早已吓得脸色发白,张口说不出话来。
朱永说完,也不再多看儿子一眼,双手向后一背,带着一干侍从,离开习武场。
他后脚方离开习武场,那老太君扶着春雨的肩,气喘喘地也赶到了,后面跟着的是洪俊等人。
老大君看到宝贝孙子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