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领了白老太师父进来。
朱彦奇想爬起床,白炎煌白老太师父忙上前按住他,道:“奇儿,不要起来,太师父看了你就走。”
“太师父!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不让奇儿知道?”
“我中午才到京里,方才没见到你,问左右,才知道你挨了你爹的打,所以来看看你的。”
“没什么啦!我……”朱彦奇再也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挨打?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啦!”朱彦奇双腮忽然红了,半晌,他忽然问道:“太师父!有什么功夫可以克制‘如意门’的起手式?”
“有呀!有很多招式可破。像‘石矶西钓’、‘桃花流水’三式、‘单于夜遁’五绝招……”
“那哪一种最好、最强、最具威力?”
“最强,最具威力当然是‘单于夜遁’五绝招。”
“这‘单于夜遁’好不好学?快不快?”
“这五绝招并不难学,但必须练有我们‘如意门’的基本工夫,否则要练很久。至于‘单于夜遁’只要把口诀背熟,聪明的人只要看几次,很容易就学会了。若资质差些,十天能学会一招,就已经不错了。”
“太师父,如果奇儿想学呢?”
“你?奇儿!你想学武?该不会是太师父年纪大了,耳朵不灵光,听错了?”
“太师父!您就别取笑奇儿了,奇儿是真心想学啦!”
“这真的是鲜事。从你这么大开始习武来,总共练了七年我‘如意门’的起手式你都没学会,怎么今天下决心要学呢?白炎煌老师父用手比了比腰际,表示当年朱彦奇的高度。”
“你该不会在发热,烧昏头了!”说完,他还伸手摸了摸彦奇的额头,探他的热度。
“太师父,相信奇儿嘛!你现在有空,就把口诀告诉奇儿啦奇儿一定用心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