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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与城》后记(2 / 7)

革命底俄国的。在思想中的极端现代主义也一样显著地不同,连系着半中世纪的城市,构成了“现代”莫斯科的影子。中世纪主义与乌托邦在十九世纪后的媒介物上相遇(13)——极像在《无何有乡的消息》里——中世纪的郡自治战争便在苏维埃俄罗斯名词里出现了。

社会改进的浓厚的信仰,使lunacharski的作品著色,又在或一程度上,使他和他的伟大的革命底同时代人不同。blok(14),是无匹的,可爱的抒情诗人,对于一个佳人,就是俄罗斯或新信条,怀着sidney(15)式的热诚,有一切美,然而纤弱,恰如shelley(16)和他的伟大;esènin(17),对于不大分明的理想,更粗鲁而热情地叫喊,这理想,在俄国的人们,是能够看见,并且觉得其存在和有生活的力量的;demianbedny(18)是通俗的讽刺家;或者别一派,大家知道的lef(艺术的左翼战线),这法兰西的espritnoveau(新精神),在作新颖的大胆的诗,这诗学的未来派和立体派;凡这些,由或一意义说,是较纯粹的诗人,不甚切于实际的。lunacharski常常梦想建设,将人类建设得更好,虽然往往还是“复故”(relapsing)。所以从或一意义说,他的艺术是平凡的,不及同时代人的高翔之超迈,因为他要建设,并不浮进经验主义者(19)里面去;至于blok和bely(20),是经验主义者一流,高超,而无所信仰的。

lunacharski的文学底发展大约可从一九○○年算起。他最先的印本是哲学底讲谈。他是著作极多的作家。他的三十六种书,可成十五巨册。早先的一本为《研求》,是从马克斯主义者的观点出发的关于哲学的随笔集。讲到艺术和诗,包括maeterlinck和korolenko(21)的评赞,在这些著作里,已经预示出他那极成熟的诗学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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