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接口道。
“毕竟,”克劳普先生说,“我们在酷刑艺术方面的造诣,寰宇之内尽人皆知。”
“擅长伤害别人。”范德摩先生进一步解释说。
天使目不转睛地盯着理查德,好像根本没听见他们俩的话,只是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在我印象中,门菲小姐似乎不是那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只要有足够时间,”克劳普先生说,“我们就能让她崩溃。”
“变成黏乎乎的小碎片。”范德摩先生说。
伊斯灵顿摇摇头,对干劲十足的两个手下露出宽容放纵的微笑。“没时间,”它对理查德说,“没时间了。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正是那种为了让朋友免受折磨什么都肯做的人。比方说一个凡人同伴,就像你,理查德……”克劳普先生一拳捶在理查德的肚子上,又对准后脖颈猛地一击。理查德疼弯了腰,他感到范德摩先生的大手揪住自己的后颈,把他拉直了腰。
“你这样做可不对。”门菲说。
伊斯灵顿若有所思地说:“不对吗?”似乎全然不解其意,又颇感好玩。
克劳普先生把理查德的脑袋揪到面前,露出僵尸般的笑容。“他早已超越了对错的疆域,就算在晴朗夜空中用望远镜观察,也看不清什么对错之分,”克劳普推心置腹地说,“范德摩先生,你可愿享有这份荣誉?”
范德摩先生握住理查德的左手,用粗壮手指捏紧他的小指,往后一撅,将其折断。理查德惨叫一声。
天使缓缓转过头去,似乎被什么东西分了神。它眨眨蓝灰色的眼眸。“还有人在外面吗,克劳普先生?”克劳普所在的位置暗光一闪,随即没了人影。
卡拉巴斯侯爵把身子贴在红色花岗岩峭壁上,目光直视通向伊斯灵顿老巢的橡木大门。
各种计划在他脑海中打转,但这些策略都根本禁不住推敲。他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