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的树木,看得任依依面露哀色,鼻子一阵酸楚。
“陈小先生,全靠你了。”
任天雄叹了口气,将最后希望,寄托在了陈然的身上。
“你放心,我必然尽力而已。”
陈然正色。
正当他要动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任天雄打开门,看见来人后,表情忽然变得很尴尬。
“是谁?”
陈然不解的问道。
“回春堂的主人,柳老。”
任天雄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父亲的病,都是由他负责的。柳老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他肯定是听说了我请了新的医生,现在不开心来找你麻烦了。”
陈然一愣,然后有点想笑。
回春堂的主人,不就是那个白纸鸢的老师吗?怎么又是他们?
这一行竞争这么激烈的吗?
“任天雄,你什么意思,我听说,你背着我找了一个后生,给建国老兄看病?这事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随着一声不快的训斥,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漫步而入。
随着他的到来,一缕缕中药的香气,弥漫在病房内,显然,老者是个经常和药材泡在一起的人。
他的语气有些像是捉奸,让任天雄有点不知道咋解释。
讲道理,他这事做的的确有些不地道。
于是,他讪笑道:“柳老莫怪,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和您汇报吗?这位小兄弟医术不凡,我寻思着,他也许会有偏方能治得了我爸爸呢。您放心,您的钱我一分不会少。”
“不是钱的事,人命关天,你怎么能轻易相信一个后生?”
老者吹胡子瞪眼,训得任天雄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因为这老者的资历很深,又是他父亲的老友,无论怎么论资排辈,也大大压他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