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满嘴的奶臭味道。等爷爷捉到你,让你知道后#庭花开别样红。”这个匪徒似乎是看卢安长得俊秀,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娈童,口吐污言秽语。
然而接下来他就因声而到了,卢安的弹弓发射了。一个长五厘米的寒光直接切割了马脖子。在马上的匪徒一下子倒栽葱,摔得头破血流。
卢安发射的东西是一个袖珍圆刃的东西,弧度长六厘米,刃宽三毫米,刃厚零点一毫米。圆弧的内侧是一个胶囊大小的金属头,这个金属头是为了方便上膛。
这个结构没有阻力的情况下被弹出去,就像一个细小的风刃,如果不撞击骨头(其实细骨头也能切断),直接切肉,切割的五六厘米宽,贯穿整个肉体软组织的伤口,这比子弹的杀伤不弱。虽然没有子弹的空腔,但是刀锋会将沿途软组织内一切血管会完全切断。
这是卢安使用弹弓,最后采用的弹丸。
发射第一个圆刃后,卢安就犹如射连珠箭一样接二连三的从腰间的小盒子中抽出带柄的圆刃一个个弹射出去,三秒钟之内内五个马匪应声而倒。而三秒钟后有的马匪试图拿枪,然而手刚刚伸到腰间,这些马匪咔嚓一下整个手腕断了,被圆刃切断。血流如注
一个个马匪不是马脖子上飙血就是拿武器的手飙血,短短十二秒中十七个马匪全部从马背上摔下来,被火车甩到了后面。效果就和机枪扫射一样,甚至比机枪扫射还强。机枪射速虽然快,但是不一定这么准。
火车顶上的风吹拂着卢安的发丝在耳垂边飘舞,卢安站在车顶上纹丝不动,且目光如炬,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众多马匪徒。一手握着弹弓,而另一只手捏着弹弓皮筋夹着圆刃将其拉到脸颊处,圆刃在日光下的寒芒在卢安的脸颊上一闪,化为飞虹一次次激射。手指在腰间的匣子和弹弓之间,犹如莲花绽放一样完成流畅的动作。
站在车顶上的镖师们瞠目结舌的看着卢安在二十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