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种稻人住在哪吗?”
贾老四摇头,“他们很神秘,从来不会透露自己的事情,我到现在都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男的……啊,我意思是他们甚至不会在我面前上厕所。”
“好吧,我了解了。”
离开招待所,陈实突然目光虚无地望着远方,说了句“该死”,林冬雪问怎么了,陈实回答:“饿坏了!”
两人找了一家饭店,点了一些地方特色菜,小地方的饭店往往有两个极端,要么好吃极了,要么难以下咽,今天还算运气好,找的这家饭店味道挺不错。
“总算有点进展了,下午去哪?回望城岗?”林冬雪说。
“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林冬雪掏出电话,一边吃东西一边给林秋浦打电话,交谈几句后,她说:“我哥说,收稻人的手机信号追踪不到,我们不用回望城岗了,他们已经收队准备撤了。”
“唉,就猜到不会这么容易的,这些地方也没有监控,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去查了。”
“好消息是凶手留下了dna,最晚明天就会有结果,如果他们有案底就能确认身份。”
“那吃完饭我们也回去吧,从这里回龙安,大概就天黑了。”
“一天有六个小时花在路上,这案子真难查。”林冬雪苦笑。
吃完饭两人就往市里赶,林冬雪又趁这机会练车,陈实得以在副驾驶座上小憩一会,五月份的下午,射进挡风玻璃的阳光刺眼,陈实从噩梦中惊醒,专心致志开车的林冬雪问他梦见什么了,陈实说:“梦见月月出事了,还好是梦,吓我一跳。”
“哈哈,说明你现在最关心的人就是她,你有多久没梦见我了?”
“梦源于焦虑,我对你没啥可焦虑的,所以不会梦见你。”
“狡猾的解释!咱们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