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老张说:“我们是刑警队的,来这里是处理别的事情的……你是村委会的吧,和我们来一下,有事要问你。”
村委会干部如蒙大赦,跟着警察走了,经纪人在后面气急败坏,“站住,你们警察一个个都不干实事的吗?纳税有个吊用,给我站住。”
林冬雪小声评论,“虽然他们确实是利益受损的一方,但这态度也太让人讨厌了。”
“这种人只看得到自己的损失吧。”陈实说。
村委会干部带着警察们穿过一片片稻田,走远了,那些人的声音听不着了,总算耳根清净,陈实摸摸道旁的稻穗,说:“这两天是收割的时候吗?”
“对,收割就在这一个星期,再迟稻子就老了。”村委会干部说。
“那片田是谁家的?”陈实指指秃掉的那块。
“贾老四。”
“您贵姓。”
“也姓贾,这村大部分都姓贾,之前这几位确实和我们签了合同,要租下整个村子拍电影,所有在这片有田的人家都收到了钱,这个贾老四太不懂事,一声不吭就把稻谷收了。”
“我们来不是为这事的,有两名民警在这里失踪了,你见过他们吗?”
“见过呀,一个是小许,一个是小贾,小贾还是贾老四的侄子呢,他们来是因为这帮人养的黄鼠狼被人吃了,过来调解的。”
“谁吃的?”
老贾羞愧地承认,“我吃的……不过那条黄鼠狼不是我杀的,是两个收稻子的人杀的,他们那天晚上来验收稻子,发现黄鼠狼在啃稻谷,随手打死了,跟我讨了口锅,我们刚剥好蒜,然后这帮人就来了,闹得翻了天了……不就一条黄鼠狼,我说赔钱,他们不乐意,非要报警。自打这帮人来了,村里一天都没消停过,唉!”
“收稻子的人在稻子还没收割的时候就跑来验收?”
“那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