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但有些事情明知道很过分,却还要去做,这是为什么?”阿雅忽然抬头问我。
“你知道人最惧怕什么?选择,就好比一个从古至今都没变的例子一样!
我曾听说过这么一个荒诞的理论,说一个老婆问丈夫,说‘我和你母亲一起掉水里,你会先救谁?’这个选择毫无疑问,因人而定!”
我不会多少大道理,这些都是以前在私塾的时候先生跟我们说的一些例子!
“又比如,一个正在生孩子的妇人,接生婆突然找到孕妇的丈夫问‘大人和孩子,你保谁?’
丈夫也许会保孩子,也许会保大人,但这个选择却由不得他,因为他的老婆坚决地说保孩子!”
阿雅抬头看着我,那双大眼睛盯着我看,“后来呢?”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的是这些选择,第一个例子的选择当然是母亲,老婆可以再找,但母亲就只有一个。”
“第二个,丈夫也许会遵从老婆的意见,也许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大人,只是……不管选择如何,伤的都是他的心,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
阿雅慢慢低下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听没听懂我说的话。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虽然我不清楚他们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儿,但希望我说这些能够帮到她!
旧江河边,到处都是竹子,一路上阿雅都没有说话,一直来到目的地。
而这个所谓的目的地,离我们之前通过的独木桥没有多远,顶多二十几丈左右。
“就是这里了!”阿雅指着前面的旧江河说道。
因为长时间有水流的原因,河畔某些地方坍塌下去,形成了一个自然而成的凹陷地区,但凹陷地区倾斜到水面,只是杂草比较多而已。
在凹陷旁边都有竹子,而且这些竹子茂密非常,仿佛是一窝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