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愣了愣:“赵、赵婶子?”
“哎哟,还认得我啊?”赵春花走到床边,探头瞅了瞅,顿时满脸讥讽,“你倒是心思挺活络啊!这刚被休,就绣上喜帕了?怎么的?找到下家了?”
心思活络!这话就等同于说胡丽丽不知廉耻的想汉子!
这样扎心的话让胡丽丽脸色一白,辩解道:“不、不是。我是……”
她想说自己是帮悠悠绣的,可又突然想到正常新娘子的喜帕都要自己绣,自己若是说出去,只怕会连累到妹妹的名声。
见她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赵春花以为自己说中了对方的心思,顿时提高了嗓门:“哎哟!还真是找到下家了?大丫头,你不是刚被休回来吗?咋这么快就找到男人了?该不会是跟张永的时候,就已经跟哪个野男人好上了吧?”
赵春花的嗓门很大,声音响得整栋楼都能听到,顿时把其他人吸引了过来。
有几个已经上到二楼的村民,听到她的话便纷纷过来,堵在门口探头张望。
胡丽丽脸色又红又白,被气的发白,又被臊的发红:“赵婶子,你、你别胡说!”
“我胡说?那你说说你绣的这是什么?”赵春花上前,一把将她手里的喜帕抢了过来,高举着给门口的人看。
大红的颜色,鲜艳夺目。
门口站着的村民们立即认了出来。
“这不是结婚用的喜帕吗?大丫头怎么绣喜帕呢?”
“会不会是帮三丫头绣的?过几天三丫头不就要出嫁了吗?”
“不能吧?这喜帕还有替人绣的?传出去不遭人笑话嘛!”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那些猜疑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一刀一刀扎在了胡丽丽的心上。
这一急一怒之间,眼泪迅速盈满了她的眼眶,然后汹涌流下。
此时,除了流泪,她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