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点半,房门外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安全屋的房门被人敲响。正靠在椅子上假寐的上官牧闻声操枪就对准门口,床上侧卧着的黄苹也是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或许是起急了,她背后的伤口又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嘘!”我冲他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走到门边侧耳贴在门上。
“谁!”我低声问了句。
“程小凡同志,沈从良让我来接应你。”门外,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