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心,你们愿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朱怀镜胸口狂跳起来,却故作镇定,“谢谢你小姐,我很开心。”
曲子完了,两人仍回卡座。有了刚才这番经历,小姐更是没有顾忌了,索性吊着他的脖子,把一条腿搭了过来。朱怀镜的手没处放,只好很自然地搭下来,放在小姐的腿上。小姐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摸摸我的腿嘛,我的腿很够味的。”朱怀镜哪敢如此放肆?万一熟人见了,多不好?便玩笑道:“小姐浑身上下都很够味,岂止你的玉腿?”小姐便把腿放下来,头靠在朱怀镜肩上,笑道:“先生很会奉承女人,只是太谨慎了。先生,按我们规矩,不该打听客人姓名的。我见先生是位君子,要是你信得过我,可不可以留个电话?”朱怀镜着难了,便用话搪塞道:“要是有缘,今后还会见面的。我可不可以请教小姐芳名?”小姐笑道:“先生好聪明啊,自己不显庐山真面目,却来问我的名字。其实交际场上,逢场作戏,哪有真话?我在场面上见人多了,好坏还是分得出的。男人嘛,只要同他说几句话,多少就知道几层了。”朱怀镜觉得小姐这话有点意思,便问:“那么依你看,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小姐说:“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朱怀镜笑了起来,说:“当然是想听真话了。”小姐格格一笑,说:“你嘛,想做坏人又做不来,算是个好人吧。,’朱怀镜拍拍小姐的手,说:“谢谢小姐看得起。”小姐便附在他耳边说:“先生,叫我李静,十八子李,安静的静。你就叫我名字吧。叫小姐,太没情调了。”
两人坐着说了会儿话,又去跳舞,相依相偎地在舞池里飘来飘去。李静总是在说着绵绵情话,似乎同她跳舞的男人不是萍水相逢,而是她相恋已久的情人。朱怀镜早已心猿意马,却在心里交待自己一定要守住底线。李静喃哺道:“好想同你过夜。”朱怀镜早心动了,却不想冒这个险。但就此作罢,到底不舍,便想试试这女人深浅,问:“怎么过夜‘?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