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才是我什么话都可以说的朋友。这两位朋友最近都有些不太好过。”玉琴不知曾俚有什么事了,就问:“曾俚怎么了?”朱怀镜不好多说,只道:“他老母亲身体不好。”
“玩什么好呢?老是吃饭多没意思。”玉琴说。吃饭的烦恼朱怀镜更甚,更何况最近上面在抓廉政建设,出入高档娱乐场所不太妥当,他便玩话道:“是啊!白酒更兼红酒,到黄昏,杯杯盏盏。这次第,怎一个喝字了得!”玉琴听得不太明白,却知道他在发酸气,笑话他书读多了。两人说笑着,顺路在一家小店里吃了早点。朱怀镜将玉琴送到龙兴,自己赶回去上班。
后来几天,两人一见面就商量怎么个玩法。朱怀镜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要按自己的性子玩一次还真不容易,而平时的所谓玩,多半是为了应酬。直到星期四,两人才决定干脆沿着荆水河驱车去郊外,找个清澈的河段游泳。定了下来,朱怀镜就打电话约李明溪。李明溪要死不活的样子,自然推脱了半天。朱怀镜劝说了好一阵子,李明溪答应的,却让朱怀镜也邀一下卜未之老先生。朱怀镜说卜老那么大年纪了,怎么游得了泳?李明溪说他也不会游泳,出去散散心也好。朱怀镜知道李明溪同卜老说得到一块儿去,就答应也邀一下他老人家。曾俚好说,朱怀镜一约他就答应了。于是,星期五晚上,朱怀镜开车接了李明溪,两人一块儿去拜访卜老先生。
卜老的孙女儿开了门,认得他俩,客气地请两位进屋里坐。小姑娘领着客人往里屋走,说:“爷爷在他自己屋子里喝茶哩。”还没到卜老房前,小姑娘就叫道爷爷来客了。卜老应了声请请,人却没有出来。小姑娘推了门,却见卜老正挥毫泼墨。朱怀镜两人自然放轻脚步,小心进去了。卜老搁了笔,请两位坐。小姑娘这就倒了茶了来。
“卜老好雅兴啊。”朱怀镜说着,放下茶杯,过去看卜老写的字。却见写的是卜老自己新赋的一首诗:
后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