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兴吧。我和朱处长自便。”他俩过会儿还得去拜访贺方儒教授,酒喝多了,满嘴酒气的上门,不太好。
将军说:“两位领导讲的有道理。但朱处长的酒量,多多少少也不在一两杯上,还是给个面子,让我敬你一杯吧。”
朱怀镜故意面做难色,无可奈何地端起了酒杯。一杯尽了,将军忙说谢谢了。
张天奇偏过头同朱怀镜说话:“我在县里定了一条,凡是接待客人,自己人不准相互敬酒,这还了得?你看你看,这些人跟我一出来,家里的规矩就忘了。”
李大根端了杯子,说:“朱处长,你是我的老领导了,这杯酒我是一定要敬的。”
朱怀镜笑了起来,说:“刚才听张书记透漏了你们的内部政策,酒桌上一致对外。我就想象不出你们是在敬我酒还是在整我了。简直是两军对垒了嘛。你我今天就是孤军作战了。我再怎么负隅顽抗,也会一败涂地了。”朱怀镜说这着这话的时候,马上意识到这玩笑过火了,会弄得张天奇难堪。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而且还容不得半点支吾和含糊。他只得从容说完,再纵情大笑。他这一笑,气氛就自然些了。张天奇只得说朱处长嘴巴就是厉害。
李大根说:“玩笑归玩笑,酒还是要敬的。”
朱怀镜举起杯子,说:“有言在先,我只喝这一杯了。将军是做东的,他刚才敬的酒我不能不喝;老李长我几岁,算是老大,我也只好遵命了。其他各位都是小老弟,恕我无礼,我不同你们喝了。”说罢同李大根碰了杯,干了。
这时朱怀镜想起应该给贺教授打个电话,不然就太冒昧了。
“贺老师吗?您好您好!我是朱怀镜,我想来看看您老,方便吗?我同朋友一起来,他也是您的学生,就是我老家乌县县委书记张天奇同志呀!”看朱怀镜的表情就知道,贺教授对他的造访很欢迎。
张天奇和朱怀镜说不喝酒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