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家毕竟是极少数人。要不然,那些人体艺术照,在画家眼里是艺术品,在常人眼里就是淫秽物品了。”
两人说笑着就快到市政府附近了。朱怀镜说去玉琴那里,问欢迎不欢迎。玉琴笑笑,说你先等等吧,我去请了仪仗队来,鸣炮奏乐,夹道欢迎你。朱怀镜就揉揉玉琴的脸蛋,心里很畅快。
到了龙兴大酒店,玉琴没有让朱怀镜先下车,径直把车开去车库。放了车,玉琴便挽了朱怀镜。两人得走过酒店前面的停车场,这里灯光明亮,朱怀镜有些怕见熟人,但又不好挣脱玉琴,只得硬着头皮同她相依相偎地走。走过停车场,前面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大路,两边路灯很亮,一条是小路,从林间蜿蜒而过,幽暗僻静。朱怀镜想让玉琴走小路,但玉琴却牵着他走大路。玉琴一路说着话,很高兴的样子。走过这段路,拐了个弯,就到玉琴屋子后面了。这里过路的人很少,朱怀镜心里就放下了,庆幸刚才没有碰上一个人。玉琴却突然停了下来,抱住朱怀镜,脸儿指望他的怀里钻。两人便拥抱着亲热了一会儿。
上楼进了屋,玉琴又扑进他的怀里。朱怀镜便凑嘴去亲他,玉琴却用手拦了,笑着问:“你猜猜,我刚才在下面为什么突然想拥抱你?”她偏着头,样子有些调皮。
朱怀镜说:“这还用猜?你想我啊!”
玉琴刮了下他的鼻子,说:“你好得意,谁想你?我是奖赏你啊!”
朱怀镜一脸糊涂,问:“你奖赏我?我做出了什么重大贡献?”
玉琴把脸柔柔地贴了过来,偎在朱怀镜的胸膛里,动情而又认真地说:“你不知道,我今天有意挽着你从灯火通亮的地方走过,就是想看你敢不敢随我走。你敢随我走,我就特别高兴。我今天是冒险试试你。”
朱怀镜抱起玉琴坐到沙发上去,端着她的脸蛋儿,说:“你这傻孩子,我怎么不敢同你一起走?巴不得天天同你一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