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镜忙说:“感谢你老兄对我的关照。”其实今天下午刘仲夏同他说起人事处来考察他,他就猜到八九成了。但他同刘仲夏都心照不宣。
方明远说:“哪里哪里。还有一个事,就不是好事了,向市长出事了,他去广西考察回来,飞机出事,遇难了。”
“啊?!”朱怀镜惊愕地叫了一声。玉琴感觉到了什么,身子软了下来,也不咬他的肩头了。朱怀镜便又动了起来。
方明远叹了声,说:“真是想不到啊,生死有命,命运无常啊。”
朱怀镜一边叹息,一边勇武。玉琴又忍不住想叫唤了,就又咬住了朱怀镜的肩头。他被咬痛了,止不住哎哟一声。方明远问怎么了。朱怀镜忙掩饰,说:“同你说话,分了心,刚才放了一炮。”
方明远说:“你的牌技不行吧,只怕是个炮手。喂,你记得袁小奇说皮市长喜从天降的话吗?一定要再交代他一次,让他千万别在外面乱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对。我明白。我马上同他联系。”
“好吧,明天有空再说吧,不影响你放炮了。”
挂断了电话,玉琴就说:“你好坏哟,说在放炮!”
朱怀镜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不是在放炮?我的小钢炮火力大着哩。”
玉琴不再理会朱怀镜的玩笑,紧紧抱着他,眼睛白着一翻,又慢慢闭上,深深沉入了甜甜的幻境里。
滋润完了,两人搂着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去浴室洗了澡。回到床上,朱怀镜深深叹了一声。玉琴爱怜地问:“怀镜,是不是很累了?”
朱怀镜说:“不是。刚才方明远来电话,说向市长遇空难,不幸那个了。”
“啊?!”玉琴吃了一惊。
两人一时无话。朱怀镜一脸戚容,好一会儿,才叹息唏嘘,道:“难道袁小奇真的是个奇人?前几天他说皮市长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