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放,越说越玄乎,就想堵他几句。但是见卜老却在点头称是,他也不好怎么讲了。
眼看时候不早了,朱怀镜就说:“卜老要休息了吧。我们改天再聊?”卜老还要相留,朱怀镜就说李先生住得远,太晚了就没有车了。其实他知道李明喜谈兴正酣,你不说走,让他吹一个通宵他都行。
两人便告辞出来。卜老一定要送到门外。
等卜老一进屋,朱怀镜就说:“我今天才知道你原来这么狂。中国画几千年的历史,叫你‘匠气酸气’四个字就说完了。你是什么气?傻气吧!”
李明溪直说:“你只配些你的‘同志们’去,这个你又不懂,瞎说什么?”
两人不顺路,朱怀镜让李明溪先打的士走,自己径直去了玉琴那里。
开门进去,见玉琴一个人坐在床头看着一本杂志。两人便靠在床头温存起来。玉琴说:“今天没想到你会来。”听那口气像是有些惊喜。
朱怀镜便说:“我是天天都想来啊。刚才陪了一位画家朋友去雅致堂卜老那里说话,我回来就往你这里来了。”玉琴便问他是不是上次说起的那位老先生。朱怀镜说是的。便细细说起卜老先生脱俗的气度来。
玉琴听了很是感慨,说:“人能像卜老这样,不管世事,淡泊自处多好。”
朱怀镜却说:“好怎么不好?但是你的潇洒得起啊。卜老是有这门手艺,钱进的不少,又不要去求人,不乐得清逸出俗?说来我这种人也可怜,讲本事没有一样本事,不当干部的话,只怕饭都进不了口。怎么去不问世事?”
玉琴就说:“好了好了,怎么越说越不高兴了。我们不说这个话了。”
朱怀镜就笑道:“那我们说什么呢?”
玉琴伏在她的肩头,说:“我们来说我爱你啊!”
朱怀镜一下就激动起来。立即把玉琴搂了起来,嘴巴吻着她的脸蛋,手却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