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不是那种摆架子的人,就小声对他说道:“你少喝点吧,要不然我爸会多想的。”
刘海瑞知道王萍的意思,他又小声对她解释说道:“一来是我开车着,二来我今天身体也有点不舒服。”
王萍听刘海瑞说身体不舒服,就疑惑地问道:“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刘海瑞暗想,这架势如果不把自己受了刀伤的事情讲出来,空白真就会被这一家人给误会了,一定会觉得自己是故意摆官架子。于是,刘海瑞便将今天中午段富贵趴在厕所墙头偷看女人上厕所的事情给讲了出来。
这原本在大家看来是一个带着乡土气息的笑话,但王萍听了去没有笑出声。她的脸色看上去微微有些变化,因为听说刘海瑞受了伤,心里就有些担心,如果不是妇女在身边,恐怕会忍不住要刘海瑞脱掉衣服,看看伤势究竟严不严重。
刘海瑞也注意到了王萍的脸色变化,自己轻描淡写的笑着说道:“没事儿,就是被划了一下,医生说最多半个月好了。”
听到刘海瑞的话,王萍的脸色沉了陈,接着就去厨房里忙活了,刘海瑞也就端着一杯热茶水和王父、王波一边吃菜,一边聊天。
王父是一个木工,王母以前在裱画厂工作,裱画厂关闭以后就一直在家闲着。刘海瑞看得出王父王母非常疼爱王萍和王波两个孩子,算是一颗心全扑在了子女身上的那种父母。
“我家萍儿是一个好女孩啊,可惜我们两个人不中用,没有扶得起她。”王父喝了一点酒后,就有点醉意朦胧了。
王波在家里的时候也是一贯很沉默,等王父喝了一口酒后,他也举起了杯子,陪着父亲喝了一杯。这个时候,菜已经上齐了,虽然不是很丰盛,但在乡下人家里已经算的上是招待贵客的标准了。
王萍脱去了外套,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高龄羊毛衫,因为紧身的缘故,所以胸前那两个凸起就显得异常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