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放在地上。

白花花的肉体躺在地上，几个女人都不敢睁眼看，一个个都扭过头去。

凤姬从架子上取下浴巾盖在吴芳的脸上，只露出了吴芳小腿以下的部分在外面。

凤姬又取了一条毛巾，按住浴霸的开关把水关上，浴室终于安静了下来。

室内的热气开始散去，被蒸的看不清人脸的镜子慢慢变的清明起来。

凤姬围着浴室看了很久，忍不住皱眉，这里太干净了，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似乎只有吴芳一个人在浴室待过。

凤姬盯着地上看了一会儿，因为浴缸里的水溢出来，地面干干净净的。只有一只棉布拖鞋飘到了下水道口，所以浴室的地上淤积了很多水。

还有一只鞋呢？凤姬扭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人来了。”凤姬刚准备四处找一下，就看见vivian走了进来，脸色很难看。

“发生什么事了？”vivian的视线就落在地上吴芳露在外面的小腿上。

“溺水而亡，不过是自杀还是他杀就不好说了。”凤姬对vivian说道。

“他杀是什么意思？”vivian看向凤姬。

“浴缸就这么大，就算装满了水能有多深，就算不会游泳也不可能会淹死在这里面，”凤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可是我们刚刚闯进来的时候大门是反锁的，也没看到房间里面还有别人，所以我也怀疑她有可能是自杀的，毕竟没穿衣服还在浴室里，应该是准备洗澡吧。”

“你确定你们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吴芳没有其他人？”vivian冷静的问道，凤姬却觉得她这句话里有话。

“这个我可以作证，就连大门还是舒凤姬给踹开的，还有这么多人堵在门口，有人一定会看见的。”之前没敢给凤姬帮忙的女人开口道。

vivian过了一会儿才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