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片漆黑，白空在近乎于脸贴脸的距离下，还是看清了花蓉的脸，以及她脸上的呀一抹始终无法抹消的愁容。

下意识的，他带着些许怜惜，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的额头。触摸到她那温润而光滑的肌肤，白空不由地笑了笑。

“嗯……”花蓉低吟了一声，忽然睁开了眼，两只眼睛带着点点混沌与白空四目相对。

白空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把手给收回来。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

“醒了？”这句本该由白空说的话从花蓉的口中说了出来。

随即，花蓉两只手紧紧地搂着他，她也侧着头，靠着他的胸膛。

白空的双手不知道怎么放，花蓉那丝绸睡衣显得特别的顺滑，同时，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睡衣之下，一片真空。

“辛苦你了。”靠在他怀里的花蓉轻声说道。随即她又似乎觉得不怎么舒服，直接拉着白空的手，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怎么？那天的胆子哪去了？”

白空抱着花蓉，吞了口口水，太诱人了……

她身上那淡淡的邮箱，那柔弱无骨的身躯，胸前那对柔软……他一个冲动下，紧紧地搂住花蓉，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般。

花蓉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眯着眼，仿佛十分享受一样。

“你没事……没事就好……”白空紧紧地抱着她，两只手都有些颤抖。他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会做出什么，他能做到什么，他只知道，当时的花蓉是最危险的，如果他的动作不够快，不够利落，一旦让那些人把所有的火力都对准了花蓉……就算是改装的再好，终究也是遭不住的。

“嗯……所以，辛苦你了……”花蓉又一次呢喃道。她不说感谢，只说辛苦。对他来说，谢这个字，太轻了。

白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激动，忽然之间就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