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安全疏散通道,哆哆嗦嗦掏出白娇子,立马点上一根抽了起来。
烟味刺激着同时也麻木着我的神经,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念头真的太奇怪了!
玛德,我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呢?
一下子后悔了,我几乎要跑回病房,和简约说别犯愁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了,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但我没有,腿是软的,我走不动路。
斜靠在墙上,不知道抽了几根烟,我的手机响起来,是简约。
接通后,她只说了一句话,“潮潮,你进来吧,我接受。”
…
清晨,从病房里离开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简约真的同意我的提议!
当我抽烟回去后,简约的神态安详且平和,拉着我说,“潮潮,难为你了,换位思考,如果我是雨茗,我真不一定能像她那么大度,把你就这样随随便便让给我…真的,雨茗太难了,太可怜了,唉,我同意,你们可以举办婚礼。”
我嗯了一声,喉头发哽。
然而简约后来又说了一句话,让我意识到这丫头其实心里并没有完全过去这道坎。
“潮潮,不过呢,你和我的婚礼不能少,你必须答应要和我办一场更好更豪华的婚礼…嗯,我们就去夏威夷办一场西式婚礼好了,嘻嘻,反正你有的是钱,到时候啊,老赵、方磊还有倩姐、娜姐、陈淼她们,一个都不能少,全得请到了,所有花销算你的,你出!”
一瞬间,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得妻若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约儿,好,好,都听你的,全都听你的,我们把燕姐、瑶馨、英婕她们也都请来,还有刘道,我不在乎了,能来都来,一起见证我和你修成正果那一刻…”
“嗯,好,我很期待!”
简约笑了。
一旦人们心里想通某个心结,放开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