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沉默,简约终于忍不住问我,“潮潮,雨茗她…她到底怎么了?干嘛说要坐牢啊?”
到了这时候,我不可能再瞒着简约,只好将雨茗如何犯的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以及她已经在昨天晚上被公安机关带走…如此种种,全都告诉简约。
她听着,一直在长吁短叹,虽然没有掉眼泪,但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简约心里不好受。
好半天,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雨茗留给我的那封信,那几页纸,已经被我攥在手心里,揉得皱皱巴巴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简约打破沉默,问我,“江潮,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做?雨茗的意思我们都清楚了,现在该你表态了。”
“我…”
简约罕有喊我名字的时候,既然她现在这么叫了,便表示简约非常在乎这件事的结果,在乎我的处理方式。
只是我怎么知道该如何办啊?
头都疼死了,脑袋从头发丝到下巴颏都是木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简约。
最后,还是简约为我拿主意,就像我们在一起时她经常做的那样。
伸手拉住我,简约轻声说,“江潮,我认为你应该在雨茗的案子宣判之前和她领结婚证,并且尽快举行婚礼!她也说了,自己的事不算太大但也不小,罪责难免,就看最后判几年!现在她怀着孩子,政府肯定会从轻发落的,所以这段时间雨茗应该有一定自由度,你们…快点把婚结了,这样才能让她安心…唉,现在,雨茗心情肯定特别不好,要是她彻底绝望了,恐怕对孩子发育不利。”
我沉默着,好久好久没说话,盯着简约看。
这一刻,简约的形象在我眼中是那么高大,让我无比自惭形秽。
“好,我听你的!”
…
一小时后,我在市局刑警队门前和英婕会面。
她已经帮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