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和动静。
头都要炸开,我傻了。
这算什么?没吃到羊肉惹上一身骚,我…还有比我江潮更苦逼的倒霉蛋吗?
立即给雨茗拨回去,我必须解释清楚。
然而电话那头却始终处在占线状态,我不知道雨茗真的是在打电话,还是已经将我的手机号码屏蔽。
良久,我颓然放弃继续和雨茗说点儿什么的念头,玛德,随便她吧,我江潮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甚至我应该算是行了一次善举,挽救了一个家庭,我干嘛要逮谁和谁解释呢?
她雨茗会怎么想,爱咋滴咋滴,老子不管了!
断章取义的对话,默不作声的偷听,她雨茗什么毛病,难道不知道别人无意接通的电话应该立即挂断吗?不知道这样算是窥探他人隐私?
然而,尽管我已然放弃和雨茗进行沟通,心情却在刚刚有些轻松后,重新变得沉重起来。
这一刻,我只想问一句苍天,我能说一句,草.你吗?!
…
当我给秦淮河那家咖啡厅女老板燕然回完电话,并很快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十一点钟。
见我神情恍惚,燕然问,“江潮,你怎么了?遇到麻烦了吗?”
“…没事儿,燕姐,你找我什么事?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
“你真没事?”燕然有些狐疑。
“真没事儿!哎,燕姐,我要是有事你能帮我啊?!行了,说你找我干嘛?”
“简约来过了!”
“什么?”我顿时激动起来,“燕姐,不是告诉你她来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说吗?你…”
“你还怪我?”
燕然极为不满,“我怎么没告诉你?简约一直坐在吧台这里和我聊天,搞得我只能找个借口上厕所才躲开她给你打电话,可你呢?你当时倒是接啊!”
我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