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钱是啥,钱特么就是王八蛋,能用钱搞定就特么不叫事儿!”
我听他一嘴一个麻痹的,他妈的,顿时眉头皱紧,一把夺过这货手里的酒瓶子,顺便将剩下两瓶还没开盖的啤酒搂到怀里,叫着,“你再这样我可走了,没兴趣陪你喝断片。”
“真有事儿?”
方磊见我面色发冷,总算消停下来,扔给我一根精品黄鹤楼1916,问,“啥事儿?想干谁?”
“唉…”
无奈中,我点起香烟,狠狠抽了一口道,“哥,你知道你为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几个意思?草!”
方磊的脸刷地一下变得异常阴沉,“你小子想拿我开涮?”
我却根本不在乎对方发飙,继续说,“哥,因为你那次生意失败,被家族另外几支唾弃,被人家看不起,所以丧失信心,索性变着花样作践自己,是不是这样?”
“...”
方磊无语,只是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显然我的话揭了他心头的疤。
“哥,你信我不?”
我突然大声叫,就像要和夜总会里喧嚣震撼的架子鼓声一拼高下。
“…信!”
半晌,方磊重重点头,“我他妈的不信别人还不信你吗?唉,江潮,快一年了吧,咱哥俩没有坐在一起喝酒吃饭,特么有时候想想都找不出身边到底谁可以信任,值得交往,唉…”
“信我就听我一次!”
我立即道,“哥,想不想重振旗鼓东山再起?想不想用业绩狠狠打那些看不起你,人前人后污你那些家伙的逼脸!”
顿时,方磊双眼圆睁,恶狠狠瞪我,嘴里喘着粗气!
“草!”
这家伙总算吐出一个字,却又面带疑惑问我,“江潮,我可和你说好啊,你丫是想让我和你做生意吗?成,钱不是问题,但有个前